律师和法律技术采购者常觉得供应商“不懂行”。他们不明白律师的实际需求，反而为律师根本不存在的问题开发解决方案。该领域涌入的海量风险投资，更助长了这种局面。若你近月关注过r/legaltech论坛，定会察觉律师与法律科技采购者共同的挫败感——这批新兴法律人工智能公司往往承诺过多，兑现不足。
为何科技从业者更擅长打造模拟人类智能的机器，却难以开发出真正为律师创造价值的软件？作为过去五年深耕法律科技领域的软件工程师，我观察到失败产品中存在若干共性模式，并从自身思考中总结出律师与法律科技供应商脱节的根源。
我的结论是：程序员误解了法律工作流程，这种认知偏差正是法律科技诸多失误的上游根源。
在所有由此产生的错误中，最突出的莫过于取代微软Word的执念。
微软Word永不可被取代。即便OpenAI能打造超越人类认知极限的超级智能，令所有人力劳动变得多余，微软Word依然会存续。未来定义遥远星系土地权的合约，无疑仍将用微软Word起草。
微软Word是永恒的。
为何如此？
全球法律体系皆以此为基石。微软Word是市场上唯一满足律师技术要求的文字处理器。更重要的是，其文件格式docx已成为支撑社会所有法律协议的网络协议。取代微软Word既不可行，也严重误解了它在律师工作流程中的核心作用。
这种误解的根源可追溯至程序员群体中流传的常见迷思——“法律科技的陨落”。
法律科技的原罪
纵观历史，世界各地的古老文明都创造了相互映照的人类创世与堕落神话。程序员群体亦然，他们从程序员集体无意识中汲取养分，编织出“法律科技的陨落”神话。他们错误地认定微软Word是法律科技的原罪，唯有取代它才能拯救律师行业。
关于律师为何不使用git
他们对后继者的形态有着各种设想。有人认为是**谷歌文档，也有人坚信将是自家产品的专有富文本编辑器。然而，那些最执着于技术优雅理念的程序员们提议采用Markdown——这种用于编码格式化文本的计算机语言将取而代之。
Markdown在程序员群体中无处不在。它允许用户通过“纯文本”编码文档格式。特殊字符对文本进行编码，使应用程序能够呈现视觉化格式。例如，要表示文本应斜体显示，Markdown会用星号包裹该文本。例如：*此文本将显示为斜体* -> 此文本将显示为斜体
下文展示一个简易 Markdown 文档示例，左侧为原始文本，右侧为渲染效果。
左侧显示Markdown文本格式，右侧显示渲染效果
为什么程序员希望律师使用Markdown而非Microsoft Word？因为Markdown与git兼容——这种版本控制系统构成了他们的工作流程。若律师能在法律工作中采用类似Git的版本控制，诸多问题 都能迎刃而解。这正是我们耗费数年为律师打造此类系统的原因。让我们深入探讨为何Markdown并非法律科技的救世主。
格式化
Markdown之所以行不通，根源在于格式化问题。“但Markdown支持格式化啊！”程序员会反驳。事实上，这正是其核心价值——Markdown存在的意义就是将格式化信息编码到文本中。这难道不够吗？
诚然，Markdown支持特定格式化功能。它支持粗体、斜体、编号列表、有序列表、标题、表格等。但当律师希望用“小型大写字母”格式化标题时正如我的律师联合创始人凯文坚持的？好吧，或许我们可以将这种格式选项也添加到Markdown中。但当律所需要在文件中使用如下截图所示的多级小数条款编号时该怎么办？
每家律所对列表格式都有特定要求
或者当我们需要为表格中的某列指定与其他列不同的精确宽度，或是拆分特定单元格以容纳其他单元格没有的额外行时，又该如何处理？
复杂的表格结构在法律文件中很常见
当然，理论上我们也可以编码这条规则以及所有其他格式规则，直到涵盖律师实际使用的所有格式可能性。但到那时，我们实际上将重现微软Word的功能，只是以一种使用难度显著增加的格式呈现。
“但样式不重要！”
读到这里的程序员们或许会质疑：律师为何需要这些额外格式选项？列表的样式属性无关紧要——关键在于其传递的信息。
这恰恰揭示了编程与法律领域的文化差异。对程序员而言，视觉美感无关紧要；对律师而言，这却是技术性要求。这种差异表面看似随意，实则源于两者间关键的技术本质差异：机器解读程序员的工作成果，而人类机构解读律师的工作成果。
具体而言，代码的视觉呈现只需满足基本可读性即可，因为最终执行代码的是机器。反观法院解读法律合同，其常有特定格式规范，而Markdown等非Word替代方案往往无法满足这些要求。
例如：联邦上诉法院要求所有“诉状、附录及其他文件”必须遵循以下格式规范：
- 必须使用14点比例字体，而Markdown无法指定字号或字体家族。
- 全文双倍行距(仅块引用和标题有例外)。Markdown不支持行距规则。
- 精确页边距要求(四边至少1英寸)及8.5×11英寸纸张尺寸，Markdown无法实现。
- 罗马数字与阿拉伯数字双页码体系、页脚设计、封面页独立排版——这些均无法通过Markdown原生实现。
此外，规范排版的文件是律师专业素养的象征。法律文书的读者不仅限于法庭，客户、交易对手、同事同样会审阅律师的文件。其工作成果的风格体现着律师的专业素养——媒介即讯息。
Docx是协议而非文件类型
除样式考量外，法律工作流的另一结构性因素也阻碍了微软Word的淘汰——法律体系具有分散性。
若程序员希望为内部文档或新编程语言采用新文件格式，他们可重写代码库的相关部分。这种自主权源于他们对所操作系统的掌控力。尽管在工程组织中实施难度更大，但核心原则不变：组织本身具备改变系统的必要自主权。
而在法律领域，律师无法随意选择采用新文件格式。这是因为所有现存法律判例均采用旧格式。docx格式承载着社会中每个个人与企业几乎所有未了结的法律承诺。律师虽可选择新格式，但当需要对照判例进行修订标注时，整个系统就会崩溃。
此外，律师合作过的每位同事、交易对手、外部顾问及客户都使用docx格式。在该生态系统中引入新格式将导致每项交互产生摩擦。若律师发送Markdown格式的合同，对方无法进行红线标注；若发送专有云编辑器的链接，客户无法将其归档至内部文档管理系统。在法律行业，要求客户为配合你的工作流程学习新工具是行不通的。
Docx是一种网络协议
将docx比作网络协议恰如其分。程序员无法单方面决定停止通过HTTP提供网页应用服务——此举将使应用脱离网络而失去功能。律师使用docx亦是如此。docx是定义法律实体去中心化网络中法律承诺的协议。若律师希望继续执业，退出该系统绝非可行之选。
这种动态关系解释了为何法律科技产品在强制律师使用微软Word以外的文档编辑器时屡屡失败。它们试图在依赖开放协议运行的行业中引入封闭式平台。当科技产品要求交易双方必须使用同一平台才能高效协作时，便破坏了协议本身。除非初创企业能说服全球法律市场同步更换软件，否则.docx仍将是传输法律数据的唯一可行载体。
法律科技的创新之道
承认微软Word在法律工作流中的主导地位并非技术消极主义。进步永无止境！但法律科技的突破性创新必须直面微软Word的挑战，更需要深入理解法律实践本质——而非仅停留在程序员与律师职业相似性的表面认知。
Version Story的洞见源自我们的律师/程序员双重背景CEO凯文·奥康奈尔。他双重领域的经验赋予我们行业独特视角，既能洞悉现有法律工作流程，又能构想其未来形态。正是这种视角促使我们打造出深受律师青睐的版本控制与修订标注产品。
若更多程序员和技术人员能了解律师的实际工作方式，我们有望迎来真正创造价值的创新法律科技。并非颠覆性革命，也非那些承诺用ChatGPT外壳取代律师执业的工具——而是具有实质意义的渐进式变革，让律师能将更多时间用于法律判断，而非耗费在文件处理上。
法律科技从未衰落。它不需要彻底的救赎，而是需要由真正理解律师的人打造优质产品。
本文文字及图片出自 On the Immortality of Microsoft Word
“Git 其实行不通……因为 docx 是个二进制数据块。”
确实如此，但这个二进制数据块本质上是文本 XML 文件目录的 zip 压缩包，可以设想开发工具将 Git 操作封装在解压/压缩操作中。
真正的问题在于律师们——和所有非程序员一样——既不懂也不关心程序员眼中构成文件的字节序列。在他们眼中，文件就是打开Word文档时所见的内容：一连串白色矩形区域，其中以特定方式排版着文本，包括带边框的表格等。文件内部为实现所见即所得渲染而进行的复杂操作，对他们而言不仅无关紧要，更是未知领域。
或许解决方案将类似于卡帕西关于让大型语言模型直接处理像素(文本图像)而非编码文本和分词器的构想[1]。人工智能工具将直接读取符合视觉标准的法律文件格式，并根据用户指示生成包含修改标记、红线批注等内容的输出。
[1] https://x.com/karpathy/status/1980397031542989305
通过XML格式进行差异比较完全行不通。我从事OpenXML格式工作多年，可以肯定地说，即使对拥有十年经验的专业软件工程师而言，该格式也极其复杂。
律师向客户及交易对手发送的正是文档差异比较结果(即“红线标注”)。确保红线标注清晰可读且体现专业水准对各方至关重要。
更关键的是，仅查看版本间的结构变更远远不够。律师必须同时查看版本间的格式变更，而这正是XML文件差异比较无法实现的功能。
值得注意的是，官方已提供差异比较工具：“比较”按钮。
正确。但仅依赖Word内置比较工具会引发大量版本控制问题，我在《为律师构建Git》一文中对此有详细阐述。
https://theredline.versionstory.com/p/on-building-git-for-la…
Git支持为特定文件类型注册自定义差异工具[1]
那么最直接的解决方案难道不是将他们现有的修订工具(如Word的比较功能)整合到Git工作流中吗？
[1] https://stackoverflow.com/questions/12356917/how-to-set-diff…
请问是否有方法将openxml转换为类似https://www.gnu.org/software/recutils/的格式？
若能将openxml转换为csv/类似格式，或许可进一步转换为recutils格式
recutils支持mdb(Microsoft Access数据库文件)/csv文件与recutils之间的双向转换
最近在Hacker News评论中看到这个项目，记得当时有评论提到它能与Git功能良好配合(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265811)。
我很好奇各位对 recutils 的看法，是否可能构建类似 git+recutils 的工作流，用于管理 Microsoft Word 等文档？
我构想过这样一个方案：使用tar/zip格式的Git文件夹，其中可包含图片等内容，通过recutils引用而非opencxml/Word文档——这个思路确实很有趣
我不确定具体实现细节，但opencxml似乎会直接嵌入图片等数据，这可能确实会给Git工具带来兼容性难题。总之我期待听到你的见解或任何反馈
你似乎完全不了解我在CSTML领域的探索(该技术旨在替代HTML和XML，确实专为法律文件设计——尽管我并非法律专家)。若有意合作开拓法律市场，欢迎商谈！你试图从侧门潜入，而我正计划砸开你所谓坚不可摧的主城门。我的调查表明它们并非不可摧毁，而是坚硬而脆。许多攻击确实会反弹，但脆性意味着这些防御在弯曲前就会碎裂。
我在工作流程中开始采用Pandoc在撰写长文档时实现Markdown与DOCX的转换。这让我能将Markdown存入Git并应用Gemini CLI处理。引用其他文档时，我会将其转换为MD格式存入文件夹，以便指示AI阅读并进行交叉引用。
项目初期Markdown是权威版本，DOCX仅用于预览样式(Pandoc可将文本插入带占位符的布局模板)。
项目临近尾声时，我会开始将DOCX文件视为权威版本，但仍继续从中生成Markdown格式，以便通过AI进行最终校对等操作。
这类似于人们过去使用DocBook的做法，但采用了更友好的文本格式，并结合Git等工具构建了更适合AI的“现代化”工作流程…
我使用asciidoc替代——在Git和LLM方面具有相同优势，但能获得更多样化的样式和功能。
人们容易误以为Word的功能仅限于功能区所见，将其与Google文档简单类比后便认定后者可替代前者。但Word的底层逻辑极其深邃——其模板与样式表提供的精细化控制能力是其他替代品无法企及的。某些功能纯粹为法律市场而生，例如法律依据目录、可定制的行号标注和连字符处理。
或许终有一天会出现替代Word的产品，但成功之道不在于标榜通用性替代品，而应作为解决律师痛点的利基产品，再逐步拓展应用场景。
我完全赞同。
关于谷歌文档——我在早先的博文《为何律师永远不会使用谷歌文档》中专门探讨过其作为Word替代品的可行性。
https://theredline.versionstory.com/p/why-lawyers-will-never…
过去十年间，我接触过仍在使用WordPerfect的律师和法律秘书。坦白说，得知此事时我颇感意外。
连基础功能都缺失的Word竞争者比比皆是。没有一款能胜任同一文档内多语言拼写检查。
我敢说谷歌文档曾经也比现在更擅长复刻Word的 ribbon 界面，但它正逐步削减许多看似小众却至关重要的功能。
Word的“ribbon”界面从诞生之日起就是个灾难现场。
读到Word如此根深蒂固的现状令人沮丧。这款曾经伟大的应用如今沦为不堪入目的烂摊子：菜单被藏在晦涩按钮下(还被简化成愚蠢的菜单，需要展开另一个折叠菜单才能访问常用功能)，文件操作界面(连对话框都算不上，更别说正规的文件对话框)只显示预设位置列表，界面似乎只由文字构成…
连样式管理都混乱不堪，这曾是Word的最大优势之一。
完全赞同。
偶尔被迫使用Word时，我总觉得它混乱得令人费解。实在不明白用户为何继续容忍它。
其实有其他软件可选：LibreOffice和SoftMaker Office对普通用户而言足够熟悉，而WordPerfect始终是优秀的文字处理器！
> 偶尔被迫使用Word时，我总觉得它混乱得令人费解。实在不明白用户为何继续忍受它。
上面有些评论聚焦于法律文件。我曾为执业律师提供技术支持。他们没有时间去学习可能满足其大部分需求的替代工具——毕竟本站用户都知道存在替代方案。他们被锁定在Word中，只为专注于自己受过专业训练的工作领域，这与我们普通用户使用软件的场景截然不同。
我必须为功能区说句公道话：它依然完整支持快捷键提示(即按Alt键加字母组合导航菜单)。而市面上那么多基于Electron框架的垃圾软件，根本不支持任何键盘导航功能。
我确实觉得功能区用键盘导航时莫名直观，但其实多年来下拉菜单本就支持完全相同的导航方式(Alt+下划线字母组合)，现在依然如此…只要开发者愿意编写可靠的软件。
Word最诡异的功能之一在于它会(悄无声息地)保留指向旧版菜单结构的快捷键组合——仅仅是为了避免惹恼那些已养成操作习惯的用户。
Ctrl-o？选择“开始”菜单。
接着按’e’？取消选中“开始”菜单，并弹出“选择大写”子窗口…就像它还在“格式”菜单里的样子——那个菜单早已不复存在。
相关文档？呃，这个嘛…
我十多年没碰微软办公软件了，Windows系统更是超过十五年没用。
谷歌开箱即用的免费工具已足够丰富。至于复杂的电子表格工作，我直接用numpy。
谷歌在办公软件领域基本已胜出。
> 谷歌在办公软件领域基本已胜出。
只是在法律行业和政府等办公软件最大市场中尚未普及。
按你的逻辑，Linux赢得了操作系统战争。
那么2010年还是2011年才是Linux桌面元年？
以Linux的安装基数而言，确实赢得了操作系统战争。
>>那么2010年还是2011年才是Linux桌面元年？
桌面系统已是过去式，移动设备才是未来战场。
Windows在该领域甚至毫无存在感。
所以没错，Linux赢了！
> 谷歌基本赢得了办公软件之战。
这简直是“需要引用来源”的典型案例。
这句话在被证伪前永远成立。
听起来很玄乎？但我们早见识过类似局面——我亲历过WordPerfect作为不可撼动的行业标准的时代。
这不过是又一个转折点罢了。
我并非完全反对你的观点，但必须指出：Word能在法律界取代WordPerfect的关键因素之一，恰恰在于它实现了对WordPerfect文件格式的完整兼容——包括各种奇奇怪怪的特殊情况。
因此，如今要出现类似的“Word杀手”，恐怕也得完整兼容docx格式的所有怪癖。一方面，该文件格式已标准化且开放，理论上实现完全可行；另一方面，它本身结构极其复杂，暗藏诸多细节陷阱。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我曾听闻docx格式某些最诡异的细节设计，其根源竟在于…Word的WordPerfect互操作功能。
作为最近耗费远超预期的精力，试图从几份稍复杂的docx文件中可靠提取数据的人，我可以证实：原帖作者强调的法律领域关键细节——诸如段落格式特例、复杂表格结构等繁琐要素——在处理docx格式时简直令人抓狂。
没错，完全正确。后继产品理论上可以取代Word，但首先必须复现其所有现有功能。
要取代Word，竞争产品必须：
– 完全向后兼容.docx格式。律师必然会收到对方提交的.docx文件，需要进行审阅、标注修改和批注。新处理器必须完美处理Word的所有功能。(作为耗费大量时间开发高质量docx比对引擎的工程师，我可以告诉你这极其困难。)
– 若引入新文件格式，需支持该格式与.docx之间的无缝比对和转换。技术上虽非不可能，但难度极高且收益有限。
– 在市场上击败微软Office套件——这意味着要么具备足够优势让企业同时付费使用两套产品，要么直接取代Excel、PowerPoint和Outlook。
鉴于打造可行Word竞争对手面临的巨大挑战，以及微软产品中尚存的改进空间有限，我认为竞争对手威胁其市场地位的可能性极低。
某些法律场景中，SaaS因安全顾虑仍不可行，因此假想中的MS Word竞争者还需提供原生本地应用选项。我认为谷歌对此市场毫无兴趣。
> 但首先必须复现其全部现有功能。
还需兼容docx格式。本文更严谨的标题应为“docx格式的永生性”。
R7 Office正是基于docx格式实现
随着美国政府行为日益反复无常且不可信，大型机构将加速寻求替代美国软件与服务的方案。
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公开目标是破坏欧洲稳定。这成为欧洲机构替换Windows、Office及微软其他服务的强大动因。
美国政府对欧洲的新敌意将直接推动Linux与LibreOffice的使用增长。
或许吧，但设想你是欧盟委员，你的选择如下：
1. 资助本土替代方案。耗费数百万欧元，同时应对铺天盖地的投诉——欧盟Word功能缺失、成本过高、浪费纳税人钱财且降低生产力等等。
2. 投入象征性资金，将项目无限期搁置，寄希望于美国回撤立场回归常态。“也许2027年中期选举后Word就能正常使用了？或者2029年？我干脆捂住耳朵硬扛过去”
2. 才是多数政客的现实选择。做出艰难抉择本就不是他们擅长的事。
耗费数百万欧元，同时还要应对铺天盖地的投诉——欧盟词典不尽人意、成本过高、浪费纳税人钱财且降低生产力等等。
或者直接借鉴他人的经验：
https://www.heise.de/en/news/Austria-s-armed-forces-switch-t…
这些事完全可行，某些地区早已实现。
> 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公开目标是破坏欧洲稳定并削弱其力量。
请提供出处？
泄露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文件揭示了分裂欧盟的计划：
> 然而在正式公开战略前，一份更长的未公开草案曾被传阅。据称该草案更详细地阐述了美国对欧洲的布局。据声称看过该草案的华盛顿数字媒体平台Defense One披露，文件将意大利、奥地利、波兰和匈牙利列为美国应“加强合作……以期将其拉离”欧盟的国家。白宫否认存在此类草案。
https://www.dw.com/en/will-trump-pull-italy-austria-poland-h…
尽管白宫否认，但该文件似乎已在欧洲普遍被视为真实存在；德国总理已就此公开发表评论。
原文链接：https://www.whitehouse.gov/wp-content/uploads/2025/12/2025-N…
讨论：
https://www.brookings.edu/articles/breaking-down-trumps-2025…
https://www.chathamhouse.org/2025/12/trumps-new-national-sec…
关于欧洲的要点如下：
> 我们对欧洲的总体政策应优先考虑：
> • 重建欧洲内部稳定环境及与俄罗斯的战略稳定；
> • 使欧洲能够自立更生，作为协调一致的主权国家集团运作，包括承担自身防务的主要责任，不受任何敌对势力支配；
> • 在欧洲各国培育对当前发展轨迹的抵抗力；
> • 向美国商品与服务开放欧洲市场，确保美国劳工及企业获得公平待遇；
> • 通过商业联系、武器销售、政治协作及文化教育交流，扶持中欧、东欧和南欧国家健康发展；
> • 消除北约作为永续扩张联盟的认知，并防止其现实化；以及
> • 鼓励欧洲采取行动打击重商主义产能过剩、技术窃取、网络间谍活动及其他敌对经济行为
这与俄罗斯的诉求相契合。俄罗斯将特朗普培育成盟友，且成效显著。
美国公然意图通过*“在欧洲国家内部培养对当前欧洲发展轨迹的抵制”来干预并瓦解欧洲，并歌颂“欧洲爱国政党日益增长的影响力”*(即德国选择党等威权右翼政党)。
美国正公然企图吞并欧洲领土。特朗普宣称美国将“无论如何”拿下格陵兰岛。美国在格陵兰岛开展影响行动的行径已被曝光，其意图是推动该地区脱离丹麦独立：https://www.bbc.com/news/articles/c0j9l08902eo
鉴于美国的新动向，去美国化基础设施和供应链是明智之举。这是合理的风险规避策略。
没错。Wordperfect曾长期是律师界的首选。
我认为，只要企业还在支付E3许可证费用，就不会另购其他解决方案。只要企业还在使用Active Directory，就得持续向微软支付许可证费用，对吧？整个微软生态系统似乎都建立在AD之上(Excel大概也是如此)。
没错，AD才是核心价值所在。它能让员工实现文档的云端同步、多人实时协同编辑。这正是击溃“但我的Linux应用能免费实现”论调的关键。
它支持本地部署，拥有各类认证资质，且拥有半个世纪左右的历史积淀。这足以碾压谷歌文档。
它具备跨平台特性，彻底击溃苹果自以为拥有的优势。
太多人误以为Word只是文本编辑器。若Notepad++能实现完整的AD集成，我定会选用它。可惜它做不到。
法德两国政府正开发替代方案：https://docs.numerique.gouv.fr/home/
他们还拥有Grist，这是Airtable的替代品。
我注意到这个“数字套件”也集成了该功能。
> 只要他们还在用Active Directory，就得持续向微软支付许可证费用，对吧？
即使本地AD淘汰后，他们仍需长期付费。EntraID正成为新的身份认证系统。既然已订阅E3/E5，不如充分利用它——而最大化利用意味着彻底陷入微软生态圈。
既然微软能以单一价格提供预集成、至少达到及格水平的全套解决方案，何必费心寻找替代品？即便某个单一产品可能更出色。
>既然微软能以单一价格提供预集成、至少达到及格水平的全套解决方案，何必费心寻找替代品？即便某个单一产品可能更出色。
这正是我们从Zoom转向Teams的原因
当你把足够多的问题选项捆绑成“全有或全无”的套餐时，人们终将转向你提供的另一种选择。
目前看来Windows系统比Office系列更成问题。但无论如何，微软的施压终有极限。
> 目前看来Windows系统在此处的困扰可能比Office套件更甚。
即便如此微软仍会乐见其成——即使Windows明天消失，用户仍会购买Microsoft 365许可证，直接在Mac上使用完全相同的技术和应用程序堆栈。
Mac OS X Server有开放目录服务，还有其他替代方案
几十年来我始终用.ODT格式保存个人笔记等需要富文本格式的文件，至今毫无悔意。
但确实后悔二十多岁时过度多疑，没把个人文档的主密码记录下来——因此丢失了大量日记和手稿。
趣闻：ODT采用Blowfish加密算法。还记得我们把布鲁斯·施奈尔捧成查克·诺里斯式梗图吗？他就是该算法的作者——据说比AES更高效？
总之，若用密码保存.ODT文件，只要密码足够强，你便拥有了一个自成体系的加密卷，无需依赖“可疑”软件即可开启。
话说回来，虽然有点跑题…但真心期待Word的消亡。
我确信ODT适用于许多个人场景，但可以保证它永远不会在法律行业普及。微软Word是律师唯一可行的选择。
>我确信ODT适用于许多个人场景，但可以保证它永远不会在法律行业普及。微软Word是律师唯一可行的选择。
法律行业还使用MD5来认证数字证据未被篡改，这终将反噬自身。
确实，真希望他们采用TTH算法
Word问世不过四十年左右。律师们在它出现前有自己的工作方式，未来也必将另辟蹊径。
我见过太多看似永恒的事物最终消亡，因此不相信Word的永恒性。
我虽身为律师，却在截然不同的法系(罗马法系)和异国执业。你为何如此断言？
我对.docx格式和Word本身并无异议，但对那愚蠢的 ribbon 界面怀有刻骨仇恨。因此我尽可能使用LibreOffice，同时在Windows双系统中保留正版Office 365，以备万不得已之需。
其他国家的法律职业文化与美国存在差异并不令人意外。当楼主说ODT格式永远无法在法律行业普及时，我认为其中隐含着“在美国”的限定条件。
你的发言略显居高临下，且仍未解答“为何如此”的核心问题。
全行业(全国范围)的专业普及意味着必须兼容那些公众鲜少使用的功能。
基于类似原因，传真在美国永远不会消失，因为法律行业需要它。
> 全面(全国性)的专业采用，这隐含着需要展示普通公众不常用的功能。
这也是我的直觉。但具体哪些功能是Word独有而其他产品没有的？
谷歌文档至今仍未全面支持律师所需功能令人意外。这本是他们应积极开拓的市场，且其.docx格式转换在基础排版、表格等方面表现尚可。
好奇缺失的三大功能究竟是什么。文章只提到了多级小数条款编号(例如9.1.2)。这功能看起来应该很容易添加。听说行号编号也是法律文书的重要功能，但Docs已经具备了。
我其实写过一篇详细分析谷歌文档为何无法满足律师需求的文章！
https://theredline.versionstory.com/p/why-lawyers-will-never…
简而言之，Google Docs存在以下缺陷：
– 强制全员统一采用，这对律所而言根本不可行
– 不支持提交原子性
– 无法完整保存文档修订历史
其脚本可编程性也远逊于Word。Word自首个Windows版本起就具备宏功能(“字段”)，VBA开发已逾二十年，开发复杂插件轻而易举——我们这里几十年来就有语法检查插件(说到这，谷歌文档对冷门语言的支持远逊于Word)。各类软件均支持导出为Word格式，部分程序甚至能直接导入Word文档。Word实现的自动化程度之高，足以令人惊叹。
文件共享同样便捷(通过物理介质、邮件传输，无需编辑者拥有谷歌账户即可修改并回传)，支持加密处理，可刻录CD存储。DOC/DOCX作为无处不在的稳定文件格式，默认本地存储模式彻底规避了云端数据泄露风险…
正确。律师会在Word中加载大量特定于其业务的插件。对许多法律科技公司而言，微软Word插件就是其全部产品界面。
这类似于程序员在IDE中使用插件，但仅限于特定IDE能运行这些插件。
虽非律师，但过去二十余年我始终携带(或重建)一个normal.dot模板文件，其中包含所有常用样式和自定义快捷键。
统一工作环境带来的效率提升简直惊人。无需关注功能区，文档始终美观，配合优秀的normal.dot模板，鼠标键盘操作体验更是舒适至极。
这就像那些将vimrc或emacs配置精雕细琢成艺术品的高手。
哦，这完全说得通。确实，这意味着我永远不会考虑切换其他软件，我完全理解了。谢谢！
太棒了，谢谢！
关于格式问题，目前你提到的似乎只有列表格式和小写大写字母，我是否遗漏了其他功能？(Docs拒绝添加小写大写字母的功能实在令人费解。)
但就工作流程而言，我不认为Docs像你描述的那样难以使用——提交原子性和完整历史记录功能Word也不支持，对吧？这本质上是通过维护20份独立文件副本实现的。若你愿意，Docs同样支持这种操作，而非依赖版本历史记录。此外，通过“工具 > 文档比较”功能，可将其他文档的所有修改以原子化方式合并进来。若你希望在“主版本”中使用修订历史记录，也可使用命名版本功能。
没错，律所全体成员都需使用Docs。这并非法律行业独有——所有从MS365迁移至Google的企业都会经历这种一夜转型，但这很合理，毕竟你只需付费给一家公司而非两家。
不过律所间的沟通文件基本永远会困在.docx格式里，这正是Google需要改进转换功能的地方。理想情况下，谷歌还应开发“发送副本/转移”功能，使律所接收谷歌文档时，系统会在其本地云端硬盘自动创建副本，确保发送方无法查看编辑记录。但考虑到操作失误风险，即便双方都使用Docs，实际的.docx附件仍将永存。
>Word同样不支持提交原子性和完整历史记录功能，对吧？这本质上需要维护20份独立文件副本才能实现每次修改的追溯。
当然可以，但这违背了Google文档协作共创的核心价值。若每次迭代都另存新文档，还不如直接使用Word。
这还会增加工作流程阻力——律师每次向客户或对方当事人分发文件时，都需从谷歌文档下载文档。
我认为最佳解决方案是开发原生支持docx的版本控制系统。我在产品《版本故事》的“为律师打造Git”章节中详细阐述了其工作原理。
https://theredline.versionstory.com/p/on-building-git-for-la…
> 如果你每次迭代都另存为新文档，那还不如直接用Word。
有趣的是，这恰恰是我(以及我认识的许多人)使用Google文档的方式。
版本历史记录在误删内容后需要回溯时确实很实用，但我从未见过有人将其作为可靠的归档工具——它实在太脆弱了。除非创建命名版本，否则修改内容会被合并，且复制文档时版本历史记录不会同步。
这并不妨碍协作——多人仍可在同一“分支”文件中协同修改，同时其他人可在另一“分支”文件中进行不同修改。当双方协作完成后，修改内容可合并至主文件。
你确实说服了我Docs不适合律所使用，但主要原因在于其他方面。使用多版本文件并不违背Docs的初衷——它依然极大简化了协作流程，避免了人们反复邮件传送文件却在打开时发现内容已过时的困境。
不过你提出的.docx版本控制系统构想很有意思。祝你好运！
谢谢！
听起来律师们该用Git和Markdown了！哈哈我懂…
其实docx转换效果并不理想。我曾打开过嵌入png图片的docx文件，谷歌文档无法显示这些图片。连png这种常用格式都处理不好，想必存在诸多缺陷。
哎呀，确实如此。我主要处理文本，但记得Word支持多种Docs不支持的图片格式。基础矢量图也无法转换。至今这类问题仍未修复实在令人费解。
现实世界中存在Markdown的替代方案。Ada编程语言标准采用文本格式定义，可转换为TXT、HTML和PDF格式。相关工具能比较不同版本的Ada标准(有时甚至多个版本)，生成多色标注文档。
标准来源：http://www.ada-auth.org/arm-files/2022-SRC.zip
格式化工具可在此获取：http://www.ada-auth.org/arm.html#Format_Tool
编辑后示例输出：http://www.ada-auth.org/standards/22aarm/html/AA-5-2.html
红色标记表示Ada 2012与Ada 2012 TC1的差异，绿色标记表示Ada 2012 TC1与Ada 2022的差异。
> 此外，律师合作过的每位同事、交易对手、外部顾问和客户都使用docx格式。在现有生态中引入新格式将导致每次交互都产生摩擦。
作为律师，这正是我拒绝转用LibreOffice或Google Docs的原因。我曾尝试过，但由于合作律师(无论美国境内外)和客户都使用Word，最终耗费大量时间处理格式转换后的文件修复问题。权衡之下，实在得不偿失。
我虽精通技术，但许多同事难以承受转换新软件所需的认知成本。两位我极为敬重的同事至今仍使用WordPerfect和Word 2003，只因他们极度抗拒改变。对这类人而言，彻底更换文字处理器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认为可以比本文更深入几层来探讨：现代科技行业在为非软件技术领域开发工具时有着极其糟糕的记录。科技公司要么构建面向自身软件的工作流程，要么打造最简化的面向消费者的流程。法律领域就是绝佳例证——它具有高度的忠实度、哲学性和流程性，却只能与软件开发方法论产生部分交叉。科技界常将律师这类从业者视为次级开发者或高级消费者，却从未真正努力理解高度复杂的非软件职业的背景与需求。
进行加密签名时，必须确保清楚知晓所签内容。这意味着你必须能查看文件中的每个字符，确认自己同意的具体内容。因此在未来实现加密签名时，我们将被迫采用接近纯文本的格式。必须确保格式不会在未来发生意外变更——这可能导致签名失效，更糟的是，文件含义可能被恶意篡改却不破坏签名有效性。
对于合同等需要各方完全明确文件内容的应用场景，docx这类不透明数据块并不适用。其有效性仅建立在文件打印后用笔签署的前提下。若要突破这种局限，我们需要全新的解决方案。
> 你需要一种格式，确保它不会在未来某个时候突然发生变化
那就是PDF。PDF适用于最终成果，Word则适用于工作进行中。
据我所知，PDF文件可以包含JavaScript。
> PDF文件可嵌入JavaScript
对签名文件而言并非关键。各方都会在多个位置(包括收件箱)保存副本。归根结底，证据链的完整性与交叉验证比数字签名更具价值。
LibreOffice能导出带源文档嵌入的PDF，该PDF可在LibreOffice中编辑。我认为应更充分利用此功能——在PDF半部添加签名已足够明确。
我曾持此观点。但过去5-10年间，Mac应用程序的质量持续下滑。原本正常的功能如今漏洞百出：项目符号列表、缩进格式甚至滚动条都问题频发。兼容性也在恶化——添加图片后，文件在PC端打开时图片无法显示；客户回传的文件中，插图引用已变成静态文本。我从Word诞生起就持续使用，从未遭遇如此糟糕的情况。这种趋势最终将导致可用性严重退化，届时必将催生替代产品。
记得Word刚面世时，律师们曾极力抵制它，只因WordPerfect的脚注逻辑更完善。
不知微软是否“修复”了这个问题，早期他们确实为此头疼不已。
许多程序员的问题在于他们自以为是世界的中心。认为自己的方式才是唯一正确的方式，所有人都应该照着他们的方法做事。
令人惊讶的是这里竟无人提及Akoma Ntoso。
虽然它对虚构问题格式不佳，但证明政府干预确实能改变法律行业的工作流程。
Akoma Ntoso已被推广至立法机构，进而覆盖欧盟及众多第三世界国家的法律从业者。它虽未解决差异问题，却实现了法律文本的机器可读存储。
对我而言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观察法律行业时我首次意识到格式可能无关紧要。在点阵文本浏览器上运行的LexisNexis系统，其法律效力与之前的判例引用同样有效。早期服务条款的显示方式亦是如此。
有趣。奇怪的是，文中未提及HTML——其表格支持colspan属性。只需避免添加CSS即可。
HTML能在网页应用中呈现docx文件，但永远无法取代docx本身。docx文件是律师间共享文档的协议。我在文章“docx是协议而非文件类型”部分对此有更详细阐述。
https://open.substack.com/pub/versionstory/p/on-the-immortal…
还有谁在Windows时代之前就用微软Word了？那时候它还叫多功能工具Word呢。
老实说，这种见解居然能成为突破性发现，着实让我惊讶。
虽然楼主可能有些夸大(毕竟这是为初创公司做营销)，但若想开发面向特定市场的产品，研究该市场客户的运作模式及其技术限制，理应是最基础的调研工作。
显然，推特上的普通用户不会这么做，但这里似乎有整家公司指望整个法律系统迁移到他们的专有云平台。他们究竟怎么设想这能实现的？
那些提议用Markdown+Git的方案，听起来就像是程序员们强行把方枘塞进圆凿的聒噪之声。更合理的方案应是LaTeX+Git或Word+Subversion，或其他具备良好二进制文件支持的版本控制系统。
不过我认同作者观点：短期内Word在该领域仍将稳坐钓鱼台——毕竟让技术素养有限的中年人放弃Word转学LaTeX，简直是痴人说梦。
版本控制+二进制文件支持对律师而言实用性有限。他们需要追踪版本间的全部变更，包括格式调整。正因如此，我们耗费数年构建了适用于Microsoft Word的文档处理技术，才实现了版本控制功能。
我在早期文章《为律师打造Git》中对此有更详尽论述。
https://theredline.versionstory.com/p/on-building-git-for-la…
我是一名律师，尽管我的写作大多与诉讼相关，而非合同。三十多岁时我曾这样操作过，效果不错且能生成精美的PDF文件。然而法官们却恼火了，因为他们有专用的软件自动签署拟议命令。同事们也感到烦躁，因为他们收到的只有PDF文件。最终我彻底厌倦了这种方式，因为LaTeX在起草法律引证和信息时实在令人头疼。
美国政府出版办公室格式手册(自1908年起持续修订)提供了另一种特定排版范例：https://www.govinfo.gov/collection/gpo-style-manual?path=/GP…
还能使用“女性”、“性别”和“阶级”这些词吗？
我认为这不仅令人愤慨，更确信其本质上属于违法行为。若律师认为视觉效果比语义更重要，这等同于对盲人的明目张胆歧视。
>若律师认为视觉效果比语义更重要
我从未声称其“比语义更重要”。但不可否认，视觉效果至关重要。
LaTeX或Typst呢？
若能开发出基于Typst内核的单窗格所见即所得编辑器，凭借满足终端用户的功能需求，完全能阻挡MSWord的扩张势头。
– 小写字母？没问题。- 多级标题编号？没问题。- 引文目录？没问题。- 行号？没问题。- 段落编号，没问题。 – 对于缺失的功能，社区完全有能力提供扩展来填补空白。修订标记就是一个例子。
它能工作但生成PDF文件。这成了问题。更重要的是，使用LaTeX撰写文档耗费的时间远超Word。这种阻力足以让人觉得用它写法律文件得不偿失。
在Word中撰写长篇文档痛苦至极，以致人们宁愿固守FrameMaker这类老工具。
其痛苦体验与LaTeX截然不同。LaTeX虽复杂却确定性强，而Word总能以某种方式逃避你的努力——它不会构建连贯的思维模型，反而让你在挫败中摸索出一套模糊的规则体系。
我深信这是刻意为之，更体现了微软的企业文化——刻意割裂程序员与用户，让双方各自承受痛苦。难怪比尔·盖茨晚年投身慈善事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未来的历史学家终将揭露他精心策划的种种恶行。
本文论点同样适用于LaTeX和Typescript
首条论点实则更支持用LaTeX或Typescript替代Docx。
LaTeX或Typescript文档可将内容与格式统一封装于单一文件。这虽非两种语言的惯用做法，但据我经验，Typst比LaTeX更常采用此法。所有格式规则——如小写大写、表格宽度、页边距、页码等？——在LaTeX或Typst中均可严格定义，且比Word更能防止因双击、复制粘贴或插入表格单元格导致的格式规则意外破坏。
我更认同网络效应的论点。很难想象存在兼容docx与LaTeX/Typst的合理红线系统。
…要是html和css能支持分页渲染就好了…